“你是想说……婧瑶肚子里野种,其实是你吗?”

上官无夜微微一愣,不曾想皇甫无桀竟然早就知道了,私底下,不免佩服起他忍耐力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能忍到现?这种事情,怕是摊任何男人头上,都是无法容忍吧?”

皇甫无桀也不隐瞒,笑道:“是七弟意思,她让我把婧瑶交给她处置,那孩子记仇得很,上回婧瑶把她推倒镜湖里事,到现都没忘记。”

“本宫好像听到有人背后说本宫坏话了……”

一个声音幽幽地从门外传了进来,屋子里两人即刻起身,迎上去开了门。

“怎么来得这么晚?”

“唔,去准备了一样东西……”皇甫长安提了提手里食盒,把它交到了上官无夜手里,“喏,拿着!里面放着一碗药,当心些,别给洒了!”

皇甫无桀垂眸瞟了一眼,问道:“你又准备了什么药?”

自从被皇甫砚真坑了一次,又看着宫疏影被坑了一次之后,皇甫无桀就对皇甫长安手里头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心存忌惮。

皇甫长安瞄了眼上官无夜,脸上带着浅笑,可是眸光却刹那闪过了一丝寒冰。

“打胎药。”

她说过,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跟她比什么都可以,比腰细,比胸肌,就是不要比狠毒。招惹了她,一定会爽得很蚀骨,此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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