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安翘着二郎腿,一脸忿忿不平。

其实,早小貂婵去牵狗时候,她就已经冷静了不少……难得花不拔这次如此豪爽,竟然肯割让给她韩府五成产业?这简直比丫长了三个蛋蛋还让人难以置信好吗?!

这天上掉下来银子,她怎么可能拒绝得了,怎么可能开得了口说“不要”?!

决心出嫁时候,她就说了……她嫁不是男人,她嫁特么是半个国库!如今嫁都嫁了,亲也成了,堂也拜了,甚至连床单儿都“滚”了,这个时候摔门而去,显然是极其不理智!不管怎么样,要杀要剐,也必须先把银子弄到手有没有?!

可即便明白这个道理,想得很透彻,皇甫长安还是觉得有些胸闷,憋屈得紧……花语鹤算个什么玩意儿?!他真以为自己很抢手吗,全天下女人都要为了他上吊投湖?!啊呸!醒醒吧骚年,人家那看上都是丫银子!

就他那样人儿,长得一副好皮囊有毛用,光凭一张贱射天下嘴……操,不把丫匊花捅烂就很仁慈了好吗?!

居然还说她为了银子神马都肯干……去他大爷!

就算那是事实,能不要说出来吗?!

真是!好端端地为毛要捅破那层纸?!他以为全天下人脸皮都跟他一样厚得连铁钉都钉不进去吗?他这么一说,要是她点头答应了……以后还怎么他面前抬得起头来?!

“你以为,小爷我是几个银子就能买通吗?也不想想,小爷我是什么身份,看起来像是缺钱花吗?”

“这跟缺不缺钱没有关系,钱哪有嫌多?”花语鹤悠然一笑,两排白贝般牙齿比金子还闪,“而且,这不是几个银子,是很多银子!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