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安赶紧抬起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多嘴。

闻人清祀却是不搭理她,对夜观莲递了个眼色,继续拆总攻大人的台:“呵……你也就这点出息,我还能不知道?”

皇甫长安回眸瞪了他一眼。

“你再废话,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把你从船上扔下去?”

次奥!这家伙平时不是阴沉得很,连字都懒得多说一个的吗?!现在怎么就变成话唠了?!这不科学!

果然刚才就不该带他过来,完全就是一捣乱的好吗?!

闻人清祀完全无视她的警告,继续不屑的轻哂:“……也不想想,菡萏公子要真有什么哥哥弟弟的,哪里还能轮到你来下手?”

说着,又转头看向夜观莲,抱胸站在一边作看戏状。

“你也不要太得意,如意算盘不是那么好打的,你想把我家公子弄上你主子的床,我家公子还想把你弄上她的床呢……所以,小心一点,要是真的不行,就多准备几盒润滑膏,到时候一定能派得上用场。”

“卧槽!你够了!”

屎小子还真尼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些话都是谁教他的?

她发誓她从来没说过这么丧尸的,丫简直就是无师自通的有没有?!太有当断袖的潜质了!

那厢,夜观莲却是听得哈哈大笑,愈发觉得这两人有趣了,心下琢磨着要是把他们两人弄进府里,好歹也能热闹上一阵子。

一边说着,船只便徐徐往江心滑行,而在江水的最中间,则是一艘绚丽夺目的大花船,正是如画舫的主楼。

如画舫为了标新立异,常年在江面上搭建水上舞台……此时此刻,衬着漫江的烛火,当红花魁正在那舞台上长袖善舞,清歌缭乱,美得像是遗落凡间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