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是,至于后半夜……”南宫重渊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喂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明明知道我只对你……”

“不论如何……你同玲琅肌肤相亲,那是事实。”

“我跟她肌肤相亲?我怎么可能跟她肌肤相亲?!”见南宫重渊不肯相信她,再加上方才憋了一肚子的气,皇甫长安不禁有些窝火,忍不住拔高了声调,脱口而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话到嘴边,立刻戛然而止!

南宫重渊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皇甫长安说漏嘴的口风,当即抬眸看着她的眼角,似笑非笑。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皇甫长安脖子一横,面庞一侧,不屑地哼哼,“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噗——!”

树枝上,白苏一口西瓜子给喷了粗来!公子您真不随便,您最矜持了,属下这就给您扛一万块贞节牌坊回来……

“抱都抱了,还叫不随便?”

“总之……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本宫不想帮你,可若你不能给出一个足以叫本宫信服的理由,本宫又怎么能偏袒你?毕竟……玲琅她是本宫的皇妹。”

“哼……”皇甫长安抿了抿嘴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我心知肚明,又何须说破?”

南宫重渊上前一步,居高临下,一双幽漆的眸子在戴上了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之渊儿在下折菊在上神镜后,变得更加的锋锐犀利,叫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