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小声给你说啊，医生那边给了话，林成风手术情况不能告诉任何人！但他被送来得时候真的很严重，当时情况紧急啊，差点抢救不过来，却又有口气吊着，保持着他心脏跳动，他好的那么快都说是奇迹呢……你看我又话多了！”似乎发现自己说了太多，她很快拍拍手道，“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杨清若有所思。

她晚上回到家，果然见到姜明已经来了。

姜明很喜欢来她家，只要她不加班，他就会一直过来，她和他意外认识十几年，她个生命几乎都被他占据，像是蔓藤一般，侵蚀她的所有。

“清清，去洗澡。”

“嗯。”

她知道姜明不喜欢她身上消毒水的味道，每次到家，他都会要求她洗澡换衣服，她早已习惯，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姜明在阳台打电话。

“蒋龙和蒋晓晓完了关我什么事儿？是他自己蠢，自诩聪明，却还是栽在蒋毅手里！”姜明说，“他的事情我可毫不知情，他就算死了也牵连不到我！”

“嗯，不说了。”他似乎发现了杨清，“我还有事，挂了。”

杨清披着半湿润的长发，站在沙发后看着姜明，“我看见新闻了，蒋先生和蒋小姐是真的犯罪了么？”

姜明到了沙发边坐下，把杨清抱在大腿上，闻了闻女人身上的清香，一脸着迷的模样，“当然是真的，别看他们人模狗样，其实心眼儿贼黑！好了，不说那些无关痛痒的人，让你打听的事儿打听到了么？”

杨清道：“我认识了当初在林成风手术室里的护士，她告诉我，林成风虽然受了伤，但是并没有危及性命，而且我照顾他的那段时间，他看起来修复得很好。”

姜明疑惑：“不严重？那外面怎么传得跟他快死了似的？”

杨清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