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楚先生能够有些修养,不要利用别人的丧子之痛来达已之愿。”

“我虽思子心切痛不欲生,但理智尚存也不是疯了任人哄骗!”

江北瑾心痛:“……我真的是”

迟语侧过身不再看他,他却看到她红了眼眶。

迟语深吸一口气缓了情绪淡淡开口:

“她是我们夫妻看着长大的,品行自然清楚,我虽因北瑾的事怨她,可我儿子若知道她受了苦我又不闻不问,等到他日重逢时定会怪我……”

“我会去接她出来,可还请楚先生日后把她照顾好了别再生出事端或是惹上嫌疑,我家北瑾爱的人,不可任人污蔑!”

“我……”,江北瑾再欲开口时手机铃声响起,他扫了一眼是罗轩子打来的,接通,罗轩子在那边急促道:“有新发现!”

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江北瑾看向迟语:

“我知道我的话不可理喻,但今天还请尽全力把她带出来,他日,关于我刚刚的话会给你详细解释。”

“案发现场那边有新进展,我要先过去,警局外记者很多,还请你……再帮我送耳迩安全到家”,江北瑾匆忙离开,在路过妈妈身侧时忍不住停下脚步转头看她,心中愧疚千言万语化作一句:

“天冷了,上去再添件衣服吧。”

迟语的心被狠狠揪起,望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两行清泪从面上滑落。

江北瑾开车来了舞蹈社,罗轩子告诉他警察发现一件事,黎倪的舞裙不见了,由此而来的猜测是黎倪可能就是因此所以迟迟没有下来候场跳舞,她一直在楼上找舞裙,自己的找不到了就去傅耳迩的休息室找,警方揣测二人则在此时起了冲突。

他们又联系了迟可,问她泼墨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黎倪的舞裙,迟可想了半天说,她当时又紧张又怕并且她其实也不知道黎倪具体会穿哪一件,所以她拿着一瓶墨水,站在移动衣架的一侧甩着瓶子洒,洒了每一件,但不记得到底有没有照片上丢了的这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