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一想到这儿，就不太高兴了。

他最开始的时候，对于晨没感情，以为于晨和原主渣攻贱受，绝配！

可现在他怎么看他的小鱼都和渣扯不上关系，原主倒是挺渣的，配不上他的小鱼！

唉，也不知道原书都虐成那样了，两个人怎么还能he？

性格不合，好聚好散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两个人虐来虐去呢？

凌青想不明白，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不打算和于晨走虐恋路线。

小黄鱼小醋鱼小金鱼都挺可爱的，刀切小鱼就不可爱了！

电梯来了，凌青把手机收好，走进了电梯。

钟焕看到他回来了，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让他过来坐，“忙完了？”

“嗯。”

“那我今晚请假。”

“你请什么假？”凌青好奇。

钟焕笑嘻嘻的，“我晚上有个活动，一会儿拍完下一场我就走了，明天回来。”

“行吧。”

“那你今晚单独和小师妹一起？”

“开什么玩笑。”凌青靠在椅背上，“为师累了，今晚休息吧，不上课。”

“我不在，你连上课的心思都没了？”钟焕故意道。

凌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见空空你在为师心里的地位。”

钟焕抖了一下，“师父，你这样注定是要错付的。”

“那最好。”凌青浑不在意。

不过他看钟焕还算笔直，应该不会和凌白一样，稀里糊涂就爱上他。

唉，凌青叹了口气，“虽然为师一直没有告诉你，但是你其实可能是有师娘的。”

钟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