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心里的空落感就没了。萧琅觉得,过几天将惊鸿身上的锐气磨掉,重新变回那个温温顺顺的她,他就再把她接回来就是了。
跪下。
凌父坐在主厅里,一张脸难看得紧,拳头上隐隐可以看见青筋。
惊鸿二话没说,进了主堂就跪在了凌父面前。
旁边的家奴捧着家法,凌父猛地站起来,拿起藤条就往惊鸿背上打。
啪
春衫到底较薄,这打下去实实在在的在肉上,听着让人都觉得疼。惊鸿白了脸,背却挺得直直的,半分没动。
我凌家这么多代人,你还是头一个丢了这么大脸的女儿!凌父气得说话都喘:成亲一月就被休回来,你让我们凌家以后怎么做人?啊?
惊鸿咬牙抿唇,藤条一下下打在背上,凌母哭着想拦,却被一边的家奴拉住了。
老爷,老爷,不是小姐的错啊!剪画哭得眼睛都肿了,跪在地上哽咽地道:小姐什么也没做过,是姑爷和那新进门的姨娘冤枉了好人,他们会后悔的,小姐还能回去萧家的。
滚开。凌父正在气头上,一脚便将剪画踢出去老远。惊鸿吓了一跳,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剪画退下!令凌家蒙羞,我本该受罚。
剪画疼得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凌父手里的藤条接二连三地就往惊鸿身上落。
你倒是说说,萧家是为了什么休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