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皱眉看看他的袍子,咬唇道:你衣裳
衣裳还能比人重要?沈墨轻哼一声,抱稳了她冲车外喊了一声:快些。
马车跑得更快了,惊鸿还是觉得疼,但是在沈墨怀里,也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咬牙抓着沈墨的衣袖,指节泛白。
沈墨突然有些脆弱,惊鸿低低地喊了他一声。
嗯。沈墨应着,将她更抱紧了些。
从前的事情,你多少应该还是介意的吧?惊鸿想起他看着萧琅时候的眼神,苦笑道:要是我没有从前就好了。
沈墨沉默。
从前很喜欢萧琅,以为跟他就是一辈子了。惊鸿自顾自地喃喃道:想着相夫教子,想着白头到老。
抱着她的人脸色沉了沉,依旧没说话。
我一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曾经那么喜欢萧琅,现在却发现,我好像更喜欢你。惊鸿轻轻笑了笑,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头也昏沉起来,下身流的东西好像太多了些,让她觉得眼皮有些重。
更喜欢我么?沈墨挑眉。
惊鸿将头埋进他胸前,喃喃道:错了,是只喜欢你,只喜欢
脸上的阴云散了,沈墨无奈地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好哄了,只她这几个字,他便没了所有火气,只想紧紧抱着她就好。
命中注定的劫数吧,惊鸿便是他命中的劫。
沈府到了,沈墨刚想起身,却发现怀里的人好像睡着了一样,手无力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