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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禁锢已然消失了大半,但是她并不懂得,到底是为什么,她仍是有一种被压迫着的感觉。

接下来的很多时日,他们重复着这样的日常,他不再照料她,可郁暖的身子却一日比一日好。

虽则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薄弱,但事实上由于大脑的康复,她吃得下粥菜,也能接受更多的诊治,所以身体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样糟糕。

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宫人,沉默无声的照顾她,除了固定的事体以外,其余任何要求都不曾应,也装作看不见。

郁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身为一个孕妇,她不仅有脾气,也有正常的欲望。

事实上陛下每天都不睡在她这儿,但她不觉得他睡在哪个野女人那头。

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来几发甚么的,即便他是钢铁做的,也没有精力去睡别人。

所以最近他爱在她耳边说的那些骚话,其实也只是解气……吧。

那么问题来了,孕妇在某些时候,欲望比正常时候还深浓些。

他不来引她,郁暖也就那样,可以说无欲无求,不想那事便没有感觉。

但是每天都在擦枪点火,沦为充气娃娃的日常,实在太难熬了。

有时他甚至伸出修长的手指揉捏,于她耳边微笑着道:“阿暖的这里,也湿了啊。”

接着他便拔吊无情,起身穿衣直接离开,留下一个懵逼的孕妇瑟瑟发抖。

郁暖非常想打人。

也许是她表现的很听话,于是在两个月后,郁暖的肚子已有些浑圆,身子也丰润了一圈,除了依旧不能说话以外,已然奇异的恢复了七八成。

某日,她又一次向他伸出白皙的手掌,比了一张纸,和笔杆的形状,又哗啦啦抬起自己被禁锢的脚踝,对他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