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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半大少年,皇帝十多岁时,不说读了多少书,定比西南王本人还多。

而论武学造诣,少年皇帝剑法卓绝精妙,初有所成,并且已经懂得扮猪吃老虎,面上温和耳根子软,私底下高瞻远瞩,心思深沉冷漠,手段之狠辣果决不下于他。

而西南王过继的孩子,只是个普通人,这个年纪四书五经没学全,剑也舞的生涩,照着懦软的本性,叫他和少年皇帝相对而坐,说不定能被吓得溺了身。

燕世子在西南王这样的对比,和冷待之下,终于熬走了郁成朗无人碾压他了,过了几年,郁成朗终于回来,却惹得西南王不高兴了。

燕世子心中突突的亢奋。

他想要借这个机会,让西南王更不喜郁成朗,今日便是个绝佳的机会。

要知道那个米琪娅公主很快便要离去,过了这个村便没这个店了。

待返回大殿,燕世子小心翼翼察言观色许久,瞅准一个西南王心情尚好,不至于迁怒他的时候,站出来举着酒樽道:“祖父,成钧有一事相求!”

西南王眯着眼睛看他,手肘撑着脑袋,半晌才认出这是谁,随意一挥手道:“说说看!”

燕世子呵呵一笑道:“孙儿觑成朗表兄对米琪娅公主帐下的一位侍女极感兴趣,却又不曾明面儿上相求,故而便想借您的便利,借花献佛一番。”

西南王挑眉,嗯一声道:“哪个?”

燕世子心中冷笑,果然,祖父还是向着郁成朗。

他一指郁暖道:“是这位罢,虽戴着面纱,但还是很好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