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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刚出生没几月,在郁暖怀里包的像只小粽子,一双黑曜似的眼睛骨碌碌转着,好奇瞧着外头的景致,小肉手扭来扭去,奶声奶气要从襁褓里挣出来,一心只想吃手手。

然而发现她娘裹太紧,于是就眨巴着眼睛放弃了。

郁暖亲吻妹妹的小脸,又引得妹妹一眨不眨的瞧着她。

小母亲笑着在阿花脸上连亲几下,新生儿的肌肤太娇嫩,于是惹得小宝宝扁扁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郁暖又拿出金铃铛来逗她,阿花妹妹又滴溜溜瞧着铃铛去了,张着嫩嫩的小口,啊啊几声表示满意,哈喇子流在围兜兜上也不害臊。

小宝宝不能经常受风,于是她便使人把孩子抱下去。

郁暖看着下面人头攒动的景象,虽则不甚清晰,却还是有些安慰。

她从前不知如何才能使心情宁静,现下却觉得,或许做些善事,也能令自己开心一些,不必总想着男女之情。

这样的日子,一连便是小半年。

她和陛下时常通信,但有时他处理国事繁忙,也时常小半月没有回信。

郁暖也不急,只是一个人在江南养着孩子,偶尔去无像寺听人解佛经,半听不懂,但偶尔也能听懂一些。

即便是皮毛一般的佛理,也能让她思索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