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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她这样的女人而言,谈甚么情爱和欲望,都比不过好好活着重要。

等大祭司走了,郁暖才掐了一下陛下的手臂,用力捏着坚硬的皮肉,翻转了大半圈。

他亲亲郁暖的下巴,低沉逗她道:“只会下五子棋,唔……不是阿暖么?嗯?”说着以修长的手指搔搔她细嫩的下巴,惹得郁暖扭着脖子哼哼。

皇帝却并没有恼怒的意思。

郁暖有点理亏。

这话和说人家是文盲差不多,一国之君竟只会下五子棋,岂不笑掉旁人大牙?

而且,其实只会下五子棋的是她自己鸭……

可是陛下却没有反驳她,他真是个好人。

郁暖想了想,抵开他的下巴,先发制人轻声幽怨道:“您跑到甚么地方,都能沾上狂蜂浪蝶,我早晚要被您气病了,气死我了哼。”

没等他再说甚么,郁暖一下换了话头,心情转化极为飞速,羞涩粘着他道:“我们,成了几次亲来着?”

皇帝看着她挑眉,冷静安抚道:“没几次。”

郁暖推推他,暗示他继续说下去,眼里亮晶晶的。

事实上,他们一共,也就成了两次亲(…)。

而其实这些事体,她大可不在意的,对于郁暖而言亦算不得甚么抱憾终身的事体。

只是,他们都知道,郁暖很快便要接受救治,而颚族祭祀救治的手段,叫她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但这种事情,由女人说出来就不是很好,所以郁暖在暗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