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泛临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合理解释自己的行为,这会儿注意力又被自己刚刚遭受的意外状况给分散过去,于是脑子更转不过来了,只能坚持嘴硬说:“你是不是又想自作多情,说我对你图谋不轨?”

谈叶声嗤了声。

他刚刚一边揍人一边想了下,觉得程泛临要么是单纯的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

“你是不是今早醒了之后,后悔凌晨那会儿的冲动消费,舍不得你给我的那二点五个亿,所以故意折腾我?还故意亲近占我便宜……我是不可能把到手的钱再拿出来的,你省省吧,别搞事情了。”

程泛临:“……”怎么说呢,他谢谢谈叶声帮他找了个理由,听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那么点钱,不值得我放在心上。”程泛临只磨磨牙说。

“那你接下来最好正常点。”谈叶声就理了理自己身上有点凌乱的衣服,然后从地板上站起身,准备往外走了。

“我很正常,不是说好的装亲近吗,我只是敬业,你要向我学习……”程泛临瞎说着,然后叫住谈叶声,“你去哪儿?”

谈叶声就回过头看了看他:“你给钱的时候,说的是像普通人那样自然而然的装亲近,主要是吵架的时候看在钱的份上遏制一下冲动,免得我俩在所有嘉宾里显得太不合群……所以,你今天这敬业的程度,是不是有点过了?”

“……”程泛临顿了顿,然后强行说,“你不要趁着我脑子不太会转的时候,说这么多话来忽悠我。”

谈叶声打量了下程泛临:“……算了,你现在确实有点惨,希望你身体健康吧,我先出去了。”

“你等等……”程泛临莫名不太想他离开,撑起身就上前再次把谈叶声拉住了。

谈叶声啧了声,扫了眼还被程泛临抓着的枕头,揶揄说:“你不疼了?”

程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