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小声开口，“说了也没用。”

这屋子里之前就两个人，一个慕白是他的主人，他没法消除慕白的记忆，一个晏琛，是上古神兽，他也没法消除人家的记忆。

毫无用武之地。

慕白听懂虚空的潜意思是在讲他没办法消除大反派的记忆，无奈的撇撇嘴，将虚空镜又放在易天面前，如法炮制。

她手里拿着虚空镜，后知后觉突然意识到，难道虚空博古通今是因为他能吃别人的记忆，所以他才知晓万物？

“他们记忆被你吃了，人不会有事吗？”

虚空无所谓的回道，“不会，又不是吃灵魂。”

慕白:“那你吃灵魂吗？”

虚空:“吃。”

慕白:……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虚空镜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存在，镜子放在人面前，不仅能吃记忆还能吃灵魂，她为她之前的无知和放肆道歉。

虚空以为慕白被吓到了，安慰她说，“你放心，我们镜子也是很有原则的，绝对不会伤害主人。”

主人？？？她什么时候成了虚空镜的主人了？难道说这镜子谁捡到谁就是他的主人吗？

主人这件事，虚空偷偷瞄了晏琛一眼，他万万年没认过主人，头一次认主还是被强迫的，不过摊上慕白这个主人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在吊桥那里，慕白是真的为他着想过。

等易天的记忆也被镜子吸走之后，虚空突然惊讶的叫道，“这小子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