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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易看见她笑了,把她抱回来:“你好像很喜欢在我这儿游泳”

看着他嘴角的笑,焉可想起来,上次掉到水里是在门口教训三只虫时候,他让人给她送了毛巾。

焉可站直,拍开他的手:“放开”

满肚子的气。

“怎么了”,景易哄着问。

泳池的门又开,芬长进来。

景易转身向左一步挡在焉可前面。

凌亦还以为芬长找焉可单独谈话是因为景易和焉可早恋了,说:“芬长,我都看不过去了”

“你自己到了年纪就结婚,易窝都已经18岁了,你为什么不让他恋爱”

“”

焉可:“你再说一遍?”

焉可要去揍他,却被握住手腕。

焉可转头,发现拽住她的景易根本没看他们两个,他一直护在她身前,沉声道:“芬长,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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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曾经说过易窝命中有一死劫,此劫来势汹汹,避无可避,我们都很担心”,芬长:“零花是我们那儿神圣的花,它代表很多含义。而前些日子我听说,它还可以守护人的灵魂,保佑平安,所以我才把它放到景易的床边”

焉可坐在沙发上,听着她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景易叹口气,原来是因为那张画,他早便看出了差别,但一直未提,没想到反被芬长当做传说的证据:“传说不可信”

“都是真的!”,芬长知道无法说服景易就对焉可讲:“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在天涧听溪,就是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力量”

“我们那里有一个人,我们叫他祁裕”,芬长:“祁裕的父亲多年前过世了,他的妈妈对丈夫思念成疾一蹶不振,而祁裕担心母亲也忧心忡忡”

“为了让母亲重新振作,祁裕去翻阅古籍向长辈打听,然后他打听到了一个方法,一个让他的父亲重新回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