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法子啊,说呀,你不说我没心思睡觉啊!”
满月临搂着冯小豆的腰就给按在床上。
“双修!”
满月临咬了一口他的脖颈。
抬起头眼睛泛着红光。
“采阳补阴,榨干你的元阳填补我这至阴之人!”
冯小豆虽然不太懂,但是看他那眼角发红头发散开的样子,还是有些羞臊,推推他,身体往床头拱去。
“别瞎说,采阳补阴那是女妖精干的事儿!”
“女妖精是从脑袋吸!”
“那你呢!”
满月临坏笑出来,抓住冯小豆的裤腿往下扯!
“我用嘴吸!”
“那你脱我裤子干嘛!”
“从源头吸!”
老秦头扯开那床没人盖的被子的一角,扯出一团棉花,揪出两个棉花球塞进熟睡的瓜瓜耳朵。
“孩子小呢,可别让他听到不该听到的!”
老秦头又给自己耳朵里塞了俩棉花团。
“我老了,有心无力,听多了肾虚!”
那屋的嬉笑,大叫,最后变成哼哼唧唧,灯熄灭了,声音更低了,变的婉转低吟了。
他们爷四个睡觉的时候都快天亮了,所以快中午的时候才起来的。
吃完午饭,财主特别喜庆,眉飞色舞的说,孩子从昨晚上都没有哭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睡觉。和正常孩子一样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多留,孩子没事了就行。”
“那个,前世的仇人……”
财主还惦记这事儿呢。
“死了,死的特别惨。”
冯小豆随口编个瞎话。
财主这才高兴。“善恶终有报!那我闺女可以好好长大了,不用再哭了。她这几个月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以后啊我们一家宠爱她,让她再也不会有泪流。”
这要是换一个人,冯小豆肯定给与祝福,还觉得这是好事。但是,这是偷来的人生,这明明是别人的幸福,被朝荷公主抢走了。
特权主义下,总有那有怨没处说的孤苦之人,丧失了希望,毁了一生。
都没要财主给的谢礼,抓紧时间上了车。
财主一家站在门口送他们。
奶娘还抱着珠儿小姐。
珠儿小姐也不哭了,但是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看着冯小豆,那眼神没有孩子的纯真,只有阴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