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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浮郁闻言眉眼间又是一郁,埋头接着喝了两口粥。

“至于秦玉言……他的用处会很大,秦太医很宠爱这个长子。”宴示秋又道,“调理你的身体是当务之急,所以这次秋猎挺重要的,相信我,嗯?”

听着宴示秋温和含笑的声音,越浮郁抬起头看了看他,还挂着黑眼圈的脸上又有些不自在了……他不知道宴示秋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的身体,只是为了争权的话,有必要这样吗?

沉默了会儿后,越浮郁“嗯”了一声。

“待会儿孤就吩咐姚喜去说。”越浮郁道。

宴示秋点了点头,又问:“你这两日没有喝药,是不是觉得身体没那么虚了?”

一直以来,秦太医用药都并不猛烈,所以停药两天的感觉也已经很明显了。越浮郁点了点头:“……感觉手上比前几天更有力了,昨夜我连着写了小半个时辰的字才觉得手腕酸软。”

越浮郁第二次忘记自称“孤”,宴示秋也没特意提醒他,只呐了一声,挑了下眉笑着问:“我说没骗你吧?”

越浮郁就别过眼,不肯服软的嘀咕:“……谁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宴示秋莞尔,又提醒道:“殿下病了这么多回,应该知道病后该是什么状态,虽然没喝药,但可莫要露馅了,得装装,明白吗?”

越浮郁闻言轻哼一声:“孤自然知道……你不要用这种对待七岁小孩的语调与孤说话!”

宴示秋霎时忍不住笑了一声。

越浮郁就瞪他,挂着黑眼圈的一双眼瞪得圆圆的,于是宴示秋更乐不可支了。

吃过了东西后,姚喜过来收拾碗碟,同时小心翼翼说:“宴太傅的行囊都已放入明琅殿了。”

越浮郁点了点头,又说:“传话下去,孤要去此次的秋猎。”

姚喜闻言很是意外,愣了下后赶忙应是。

“……还有,”越浮郁又不大自在的扫了宴示秋一眼,然后接着对姚喜说,“午膳前可以问问……宴太傅有何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