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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了药,和人发生了关系,这种事本来就很尴尬了,何况对方是他的学生,是越浮郁,只得更尴尬。好在醒来的场面不算尴尬,不用面对沐浴穿衣这些事,越浮郁也没有特意提起,宴示秋索性也就装聋作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总不能因为这次的事,就和越浮郁离了心。

这件事聊起来太过尴尬,不如不聊。

宴示秋闭着眼,又活动了下刚刚被越浮郁握过的那只手,才觉得僵硬感缓解了些。

……

这天夜色将将落下,越浮郁同越谦一块儿来到了二皇子越诚的府邸上。一见到越诚,也不等他说话,越浮郁便一脚踹了过去。

越谦起初没拦。越诚这回做的事,已经不是普通“过火”二字可以形容,这股气得让越浮郁代宴示秋撒出来,越浮郁直接动手,总比一点动静都没有,私下里不知什么时候来暗的要好。越诚也确实需要教训。

直到越浮郁一脚踩在了越诚的脚踝上,越诚发出比先前更加凄厉的一声哀嚎惨叫,越谦才骤然回过神:“太子殿下!”

越浮郁朝同行的姚喜伸了伸手。

姚喜赶忙递出一个水囊。

越浮郁俯下身,拔开水囊的塞子,然后就准备往越诚嘴里灌。

“太子殿下!”越谦疾步上前,“这是什么?”

越浮郁挑了下眉,抬眼看他:“既然猜到了,还假惺惺问什么,要不你替他喝?”

这水囊里,自然是秦太医研究冰盆过程中小心提炼出来的药水。

越诚哐哐被揍了好一阵,这会儿眼冒金星,本来已经挣扎不动了,但听到越浮郁这话后,他骤然反应过来水囊里到底是什么,登时就又开始挣扎。

越浮郁便又狠狠往他脚踝上一踩。

越谦听着越诚凄厉的叫声,皱着眉道:“太子殿下,你做这件事前,可问过宴太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