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教练的态度异常热情，宛如某个爱花人在街头市集发现了一盆十八学士，也像是淘宝者在地摊上挖掘出了一颗沧海遗珠。

这一连串的问题，固然都在情理之中，却也让云归难以回答。

她从能下地走路起，就被祖父带着认马；从可以自己拿筷子起，就开始练习挽弓。倘若这都喂不出一手好箭术，云归真不如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但这个答案根本不能说啊！

某个沉睡在潜意识中的合理解释，此时一举跃上心头。

云归眼神微飘，清了清嗓子，不太自信地说道：“那个什么，其实，我是个鄂伦春族……”

系统：“……”

如果系统有人形，云归一定能看见它痛苦地闭上眼睛。

——宿主，您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吗！

常教练丝毫没看出云归的口不对心。他惊喜地握拳一敲掌心：“原来如此，你从血液里就流淌着神射手的dna，我现在完全明白了！”

云归&系统：“……”

不，你没明白。

你一定是误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