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轻咬住腺体的位置,信息素仿佛针剂一样被注入体内。
俞越痛苦而又欢、愉的叮咛一声,短短的指甲要嵌入万阳泽小臂的皮肤里,把人掐出一道道血印来。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俞越逐渐清醒。
好在他还不到最疯狂的发热时期,有的救。
万阳泽把自己最后的抑制剂也用掉了。
俞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第二排的座位上躺着,双腿随意的搭在地上,司机微微一刹车他就滚下来了。
俞越揉着自己被磕痛的额头,看到前排的万阳泽仰着头在座位上补觉。
俞越摸摸自己的漂流瓶十分后怕,刚才怎么了?
只觉得很困,又热,再往后清醒了一点点,好像万阳泽说让他别生气?
再之后就没了。
仿佛做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春、梦,身体又累又疲惫,却无比的满足。
之前断断续续发热的症状也没了。
腺体的位置微疼,俞越不知道原因,大概是身体太过难受带起来的连锁反应。
万阳泽这人真是的,为了自己睡的舒服就把他赶到第二排来?
后面的魏帆岭,直到下车的时候都没醒。
俞越和万阳泽把人驾到公园长椅上,俞越把马戏团门票塞进他上衣口袋。
俞越踢了他一脚,“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像猪一样喊不醒,该给你的都给你了,醒来可不要口吐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