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警察他就没有这么贴心,让他留在这已是勉强,更不用提帮警察破案。我也不打算开口,免得回头还得作为目击证人去警视厅录口供,又牵扯一堆麻烦。

阿银此时已经越来越不耐烦。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工藤新一早点破案,只有案子结了,警察才会放我们走。

所幸工藤新一确实有点水平,一通线索推理,不负众望的找出了真凶——

正是那个之前被他猜中体操员职业的女乘客!

凶手被拆穿之后,很快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当受害者的女朋友问她为何要这么做时,她崩溃地大哭,涕泪涟涟地诉说着自己的作案动机。

用我的话来总结,这是一个她爱他,他却抛弃她和别的女人好了的故事。

如果硝子在这里,肯定要吐槽女人变蠢从爱上男人开始。

案件以一个俗套的结局落下帷幕,唯一比较有意思的是,工藤新一推测真凶用的依据是被风吹到脸颊两边的横向泪痕。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女人不能哭,以及,就算哭也要用不留泪痕的粉底液。

......

真凶落网,除了凶手被警察带上警车,其他人都恢复了自由。

我和阿银到储物柜取了之前射击游戏赢来的小羊仔玩偶,准备在游乐园周边的海鲜餐厅吃了晚饭再回家。

去餐厅的路上路过公用卫生间,我进去上了个厕所,阿银抱着玩偶在外面等我。

要我说,这世界真不公平,凭什么男厕所不用排队,而女厕所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我排了一会儿,忍不住用手机发消息和阿银吐槽队伍动得好慢,阿银没回,不晓得是没看到还是手机没电了。

终于排到我,我上完厕所,洗手时犹豫了下要不要补个妆。

口红和粉饼拿出来,想想又放回了包里。一来我怕阿银等太久,二来马上要吃饭,口红涂了也是要被吃掉的,索性不补了。

我匆匆擦了手,走出洗手间。

洗手间外空无一人。

我怔了征,回过神来连忙给阿银打电话。

嘟嘟嘟的忙音回荡在耳边,电话打不通,我又在附近找了一圈,始终没见到他的身影。

我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反复循环着一句话。

阿银不见了。

夜幕降临,游乐园内热闹依旧,游客们成群结队的在广场等待着八点的烟火大会,仿佛方才发生在云霄飞车的凶杀案是黄粱一梦。

阿银站在公用卫生间外,等待着妻子上完厕所出来找他。

口袋的手机振动了下,是可可发来的新消息。

[呜呜呜队伍好长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