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王安奋力一挥手臂,就将一捏在手里的成窑杯摔在了地砖上,当场摔了个粉碎,瓷花飞溅。

“输了!”

王安声音发颤地说了一句。

随即,王安急火攻心之下就吐出一口血来。

接着,王安又咬牙切齿起来:“这些忘恩负义的兔崽子们,没一个有良心的!亏咱家对他们那么好,就说那魏忠贤,要不是咱家提拔,他能成为二十四衙门之一的惜薪司太监?结果背着咱家走客氏的门路,还有刘时敏,竟也会踩在咱家的头上进司礼监,人心难测呀!敢情这皇爷一换,就都暗藏着换门庭攀高枝的心思呢!”

王安说着就仰天一躺:“到底是不能跟皇爷耍心思啊,蚍蜉焉能撼树!皇爷现在一手诏便可杀我也!”

王格见此忙担忧地问:“老祖宗,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

王安则问着王格:“你是不是也打着别的心思?”

王格忙跪了下来:“儿子不敢!”

而王安却说道:“该打着别的心思了,不然内廷二十四衙门的掌印太监,就没你的位置了。”

接着,王安就让王格扶他起来。

王格见此忙问:“老祖宗何不先休息?”

王安则挣脱开了王格的手:“咱家得进宫去,去司礼监为皇爷做事,再养病就要被那帮兔崽子卖完了!咱家终究也只是皇爷的奴婢而已,哪能配跟皇爷使性子!”

王格因此忙要搀扶着王安:“那儿子扶您进宫。”

“你走开!现在咱家已是不祥之人,你跟着我会倒霉的,你现在去找魏忠贤,去找刘时敏,去给他们送银子,去吧!”

王安说着就推了王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