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哲有些气恼地回驳起来。

韩爌见此不由得道:“元辅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我们吗,都说我们内阁是再现纸糊三阁老!除了拟个旨,没什么别的用处!”

正在这时候。

吏部尚书李汝华和礼部尚书孙如游来了这里,甚至,户部尚书汪应蛟也跟了来。

一来到内阁,李汝华也就先问着方从哲:“元辅,听说顾昆山能成为刑部尚书是贵公子从中运作所致?”

方从哲则直接语气不善地回了一句:“公要问就问那逆子去!仆哪里知道这些!”

“不是,元辅,您何必这样大动肝火,现在外面都在传顾昆山执掌秋官(刑部),是因令子运作所致,我们不问您,难道还能问谁?令子若真有其能,难道不是借你之势?”

孙如游问了起来。

“什么借我之势,仆不过一辅臣,哪有擅自决定一公卿之任命,大宗伯此言实在是让仆不知作何以答,大宗伯若真觉得仆在擅权乱政,大可以直接上本参劾仆!”

方从哲直接回怼道。

“下官失言!”

孙如游也不敢真的得罪了方从哲,见方从哲生气也就先拱手致歉,然后才道:“若真是贵公子所为,说不定贵公子有其他门路,但是此事不同小可,事关社稷安危,也事关元辅家风,还请元辅回去后仔细问问贵公子才是。”

“你们还要仆怎么问,仆因为他不安分都已经打断了那逆子的腿!难道你们还要仆直接杀了他,让仆断后不成,仆可就这么一个独子。”

方从哲激动地说了起来。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李汝华忙回辩了一句。

一时,众大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