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升顿时吓得浑身发冷,丢魂失魄起来。

事实上,李应升因为这些日子忙在都察院忙着加班加点地处理自己积压下的政务,也就没有怎么关注邸报,更没有注意到这些日子大明皇帝还搞了个太祖神像做银币。

所以,李应升才会敢将户部差役给他的俸禄摔在地上。

但现在,李应升就算是不知道有银币一事,也知道有太祖神像的物件是踩不得的。

因此李应升现在惶恐至极。

不过,也因为李应升现在惶恐至极,所以也就急忙推卸起责任来,忙厉声问着户部差役:“这是谁干的,哪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这么大胆,敢把太祖神像随便刻在银子上面,他不怕被诛九族吗!”

陈新甲无语地看着李应升。

因为李应升这一骂,等于性质又升级了,不但对太祖大不敬,连对天子也大不敬起来。

“李应升!”

陈新甲忙喝止了李应升,且大声叱喝起来:“你嚷嚷什么!平时能不能多看邸报和皇明报,这是天子下诏着元辅和大宗师于太庙请得太祖恩准而让太祖神像出现在银币上以便大明士民交易的!”

“皇,皇上让这样干的?”

李应升懵逼地问了一句,然后,突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接着就瘪着嘴哭了起来:“我,我,我不知道啊!”

“带走!”

陈新甲无语地看了李应升一眼,然后说道:“就算是没有太祖神像,是普通银子,但那也是朝廷发的俸禄,是皇上的恩典,你也不能往地上摔,还拿脚去踩呀!”

陈新甲说后不久,李应升就被五城兵马司的兵丁押解了起来,并关进了五城兵马司衙门的大牢。

而陈新甲也很快把李应升所犯的事进行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