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这些因为对袁可立表现得不够尊敬的文臣士子便开始遭受到被流放的处置。

“我不去!我不去!革除我功名也就罢了,还让我去抚顺挖矿,这是羞辱!士可杀不可辱!”

张弼明对前来押解他的近卫军把总袁枢拒绝道。

“你现在知道自己是士人了,羞辱新宾王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新宾王也是士人,是我大明国士?!”

该近卫军军士袁枢问道。

张弼明则冷笑道:“他不配为士,他背叛了士林!”

“放你娘的屁!你有什么资格否定新宾王乃国士的身份!”

袁枢其实是袁可立之孙,也正因为此,上面才让他来押解张弼明走。

而此时,张弼明这样说后,他就一脚踹倒了张弼明,并大骂了张弼明几句,然后喝令道:“把他带走!留他在这里,白费了朝廷对他的栽培,去挖矿正好报朝廷恩德!”

“我不去!我不去!”

张弼明依旧挣扎着。

……

“什么,去安东布政司海参崴?比察哈尔还远?”

李康先直接栽倒在了官帽椅上,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

突然,李康先就又哭了起来,对前来带头走的张同敞麾下部将杨展作揖道:“杨将军,烦请您向陛下说说,老臣非是不敬元辅,老臣正打算设路祭呢,只是这些日子身体有恙而给耽搁了啊,呜呜!求陛下不要让老臣去那等苦寒之地啊!”

李康先越哭越伤心。

作为过惯了奢靡生活的士大夫,李康先是真没法接受去数千里外的苦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