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朱由校回了一句,又道:“朕这样做,算是给天下真正关心皇位传承是否已制度明确,以及后人,一个交待;

至于那些别有用心者,他们现在就算真敢站出来,已不能再裹挟谁!

至于皇子们,如果这点失落都承受不了,如何成事?!他们的父皇可不是他们的老师,每问一个问题,都会把标准答案给他们!”

“是!”

“将立储之事立即公布天下!”

……

“什么?!立储,但不知道立的是谁?!”

张天植得知这一结果后震惊地直接站起身来。

“是的,除非坚持让陛下以嫡长之礼立太子,否则我们将无法确定储君是谁!”

王崇简回道。

“有这样的君王,真是我等之不幸!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戏弄,本以为裹挟首辅,就能逼他定下国本,却没想到他直接来个定而不告!”

张天植跟着说了一句。

“关键是现在戴公还因此下了诏狱,等着我们去救呢,我们如果不救,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兴许,戴公会因为见无人救他,而供出我们来。”

王崇简说道。

“戴公当时怎么如此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