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渊哭喊道。

“你还狡辩!朕看你是哪里没想到,你是清楚的很,不然你痛斥刘家杀人文章怎么在朕来之前就写好了?”

朱由校说着就把一写有明确日期的报刊丢在了他面前:“你自己看看!幸好朕东厂的人也不全是你的崇拜者,也能找出蛛丝马迹来,你告诉朕,你是不是提前让你控制的报社印发了这些报纸,好等将来立即散发出去?”

陆玄渊看着上面的日期,也颇为惊愕,不由得看了自己儿子陆则思一眼,然后突然以头撞地:“陛下饶命!”

“你如果亲自在朕面前来举报刘氏一族,或者直接上本举报,朕没准还会嘉奖你,乃至重用你!但怎料,你压根所想的就不是为百姓伸张正义,而是利用百姓达到你们自己的目的!”

“朕知道你是因为怕有风险,不敢亲自站出来,也就只敢躲在幕后,你们这些人就是如此,明明最不怀好意,又总不敢明目张胆,只能鬼鬼祟祟躲在后面,借他人的血来掩盖自己的懦弱。”

朱由校说着就又吩咐道:“你既然是怕见血,朕就赐你毒酒,无论如何,按照朕所定的律法,心怀不轨者,是要杀掉的。”

陆玄渊因此呼吸急促起来:“陛下,臣想问问,您是怎么查到臣的。”

朱由校笑了起来:“因为朕身边有很了解你们的人!就像你很了解汤知县这样的庸官一样。”

陆玄渊听后看了温体仁一眼,突然大骂起来:“温长卿,你不得好死!”

“给他灌药!”

朱由校见此直接吩咐了一句,他已经懒得再看士大夫之间的争斗。

做皇帝数十年来,朱由校是看够了士大夫间的明争暗斗。

他不得不承认,士大夫这个群体是复杂的。

虽然受着同样的教育,甚至不少出自同样的家庭,但在个人的选择是不同的。

有的沉迷于功名富贵,执着于争权夺利,且用为天下大公之名义行着大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