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很是严肃的“嗯”了一声,问道:“你想你全村的人跟着你一起送死吗?!”

“皇上,您不是好皇上吗,您连田赋都不收了,我们收点通行费又有什么,大不了,以后我们不收就是了!”

葛大牛颇觉委屈地回道。

“这不是你们以后收不收的问题,而是你们已经这样做了,已经违背了国法,违背了国法就不能不处置!”

朱由校大声回道。

接着,朱由校就命道:“将这几个人带走!”

“是!”

一队禁卫营的羽林卫官兵因此走了过来。

葛大牛见此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反抗,他心里也开始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因为违反了王法,但他又担心因此在接下来被皇帝治罪,一时也就彷然无措起来。

“我们现在只是带走他们几个为首的,但你们若是敢反抗,到时候带走的就是你们整个村子的人。”

而这时候,朱由校见其他村民有些躁动起来,尤其是葛大牛的一些亲人在看见葛大牛被羽林卫的人控制后,有的已经愤怒地就要冲过来时,也就大声喊了几句。

这些村民们倒因此安静了下来,即便有躁动的也被冷静的村民给抱住了。

接下来,葛大牛等几个进行拦路勒索通行费的主犯也就被朱由校的人押往了华容县城。

华容知县吴国富在知道皇帝来了自己县城,倒是颇为惊讶。

但吴国富这人,素来也是个脾性迥异的怪人,不然也不会被放到这不算特别好的华容县来做知县。

“陛下突然来华容县做什么!这不是扰官民清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