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又错了!”

吴国富直接回了这么一句。

朱由校听后当场有了火。

卢象升见此先替朱由校怒问起来:“吴知县!你放肆!”

吴国富则没理会卢象升,而继续说道:“这自古以来,就是皇权不下乡,臣虽为知县,按照太祖所立知县官箴治事即可,为什么要去了解庶民底细?!”

朱由校听后忍怒问道:“所以,你这个知县即便知道,也会坐视底下的百姓行此匪事吗?”

“如果知道就不一样了,自然是要发一通告的。”

吴国富回道。

“那犯事之人呢,不抓起来处置吗?”

朱由校问道。

吴国富一时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道:“陛下,你怎么又说错了!”

“你!”

朱由校指着吴国富,咬紧了牙。

“陛下息怒!此人明显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没必要与之一般见识。”

温体仁赶忙跟着来熄火,然后训斥着吴国富:“吴知县,陛下问你话,你就如实回答就是,就算陛下有错处或没想到的地方,那也应该是引导陛下,而不是激怒陛下,你是嫌你自己脖子太硬吗?!”

“本来就是!庶民能懂什么律法,只知取利二字,臣为一方知县,只能善加引导,循序教化,难道真要严刑峻法?那样,臣就算不累死,也会因为激起民变被陛下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