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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不由得一惊,看着朱慈灼:“老五,你继续说下去。”

“老人会老去,未来本就是年轻者的,若国民能否一直强下去,自然是看当下少年是否强。”

朱慈灼回道。

“五弟说的是,但少年要强,需要老辈对其爱之与教导之,而不是视其为田中未抽穗的小麦,只等其长大后,好收割,让自己晚年享福!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圣人之言的精髓就在这里!”

“儿臣认为,本族之民需有视本族之幼为自己之幼的道德,不能只将自己的儿女当人,愿意为之耗费心血,而把别人的子女当成济私的膏腴!尤其是执政者,当更应有如此胸怀。”

朱慈炜说道。

朱由校则笑了起来:“如此看来,朕也这个老家伙,也得为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殚精竭虑,奉献一生,而不能想着安享晚年了。”

“父皇!儿臣没有此意!”

朱慈炜忙回了一句。

朱由校则摆了摆手:“不必多解释!朕知道你的意思,一个族群内,老者是该甘愿为年轻者的肥料,还是年轻者该为老者的抚养报恩,且被其驱使,没人说的清楚,谁对谁错,但对于一个族群延续而言,对老者不公平的确要好一些,自然法则也确实是去老存新。”

……

“父皇单独见了大哥和五哥,想必是为大哥在长崎霸占倭国铁路筑造权以及五哥参与的出兵罗刹国一事,也不知道,他们和父皇谈得如何,会不会父皇因此更加笃定让他们二人中的一位将来继承大统?”

朱慈灺此时说着就问起朱慈灿来。

“这个你得去问父皇。”

朱慈灿回了一句。

“若论人望,大哥是不及二哥你的,五弟素来是个浪荡子,比我还不如!二哥,你也不必太担心。”

虽然朱慈灿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但朱慈灺还是安慰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