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伟崧不由得大为震惊。

朱慈灿和朱慈灺二人也很感震惊。

他们是真不想离京。

因为离京就意味着不能再参与朝廷中枢政务的讨论。

“父皇!”

朱慈灺甚至很不情愿地唤了一声。

“朕这是为你们好!”

朱由校丢下一句话道。

朱慈灿这里则一直沉默着,他心里现在是后悔至极。

“陛下!”

陈伟崧这时候也忍不住喊了一声,道:“皇次子仁孝,对陛下您,对天下百姓,皆是一片赤诚之心啊!刚才,二殿下所言,不过是一时有失,并非是不把万民至于士大夫之下啊!还请,陛下不要让他出京,以使其不能侍于陛下御前啊!”

陈伟崧说着又道:“臣愚昧昏聩,辜负陛下所期,死不足惜,然请陛下不要因此为难二殿下啊!”

朱由校瞅了陈伟崧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候,朱慈灿自己倒是说了一句:“儿臣领旨!”

“领旨就好!去乡下和工厂里体验一下,又不是去地狱,哪里那么严重。”

朱由校说着就看向陈伟崧:“我看你陈伟崧是怕朕的儿子跟庶民们接触!所以,才这么着急!你居心叵测!当好生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