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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甩鞭,战马驮着年轻的卓布泰向着敌人驰去。

准塔上马了,遏必隆也上马了,多积礼最终也上马了,因为他们知道回不去了。

……

沙河正面向残余清军逼近的是第二镇副帅程思华指挥的火器旅。

这支火器旅是原淮军建制唯一的纯火器旅,其前身是在海州大败清军的小袁营。

立于马上的郑思华冷冷的望着清军的最后一击,身形不动,心无他念。

身后,是五个空心大阵,清一色铳兵。

远处,第二镇的另两个旅,还有增援的第六镇骑兵都在向清军围靠。

胜利的归属已经毫无悬念。

清军的奋勇只是这个才诞生不过十年的满洲民族,尚有血性的男人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而已。

敌我兵力的巨大悬殊,以及士气的天壤之别,注定最后的满洲勇士改变不了结局。

“杀!”

加速完成的清军疯狂了,他们在马上如野兽一般凶猛,似厉鬼一样吼叫,当接近敌人的瞬间,他们中的很多人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预备!放!”

听到军官的喝令,第四旅的士兵本能的将火铳平举,一眼望去,数不清的火绳子正在泛着火星。

连绵的火铳声响起,最前面的清兵立刻倒下一片,战马也摔倒了不少。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