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笑话我,珠珠都掉了一缸眼泪呢。”唐厚孜不满地瞥她。
何止,珠珠还嚎了半个时辰呢。
唐荼荼隔着被子,轻轻拍拍他胸口:“以后呀,别天天翻来覆去地看你那一屋子书了,学学拳脚功夫吧。”
唐厚孜:“啊?”
“起码,把身板练结实些,别让人一拳就打倒。你天天读的那孔夫子,人家还是个身高九尺的山东大汉呢,有力气傍身,再跟别人讲道理。”
唐厚孜嘴角直抽,这是说这的时候么。
“荼荼,你还小,你不懂。”他长吁短叹,一副忧国忧民的沉重样。
唐荼荼刚从牧先生那儿听了一脑袋天书,还没消化完,不想从他这里再听一脑袋,忙起身要辞:“哥,你睡会儿吧,记得晚上别睡太早,等等我。”
唐厚孜一愣,不等问出口,她已经快手快脚地出了屋。
今儿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也无心用晚饭,戌时正了,才将就吃了几口。
唐荼荼把珠珠哄好,回了自己屋子,与福丫一起翻遍衣箱,找自己的漂亮衣裳。她虽胖,唐夫人给她做的好衣裳却不少,跟珠珠一样得做,谁也不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