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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踢球了,在校场天天练这个啊?”

“嗯。”

刚踢完球的公子哥都坐得不远,听茶花儿自说自话,那少年却寡言少语,吭声都吭得不热络。公子哥们纷纷斜眼,心道这不识抬举的愣头青,什么来路。

唐荼荼说了半天,却不见少年说话,只表情疏淡地看着她。

唐荼荼喉头一哽:“……萧临风?”

她掰着指头算:不应该呀,每月初一到十五不是队长出来的时间么?今儿是初八呀。

看她惊疑不定,江凛终于笑了,一笑就绷不住了,坐在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唐荼荼好笑地捶了一下他肩头:“你怎么还装人家,糊弄我!上回见你还是去年九月的事,你这半年都去哪儿了啊?”

江凛道:“我正月下旬回天津的,二月、三月都过来找过你,却如何也碰不上人。你家护院说你在山上,不巧我有些事要办,没顾上上山找你。”

场地要清场,下一波蹴鞠好手要上场了,唐荼荼撑着地起了半身,腿软,又一个趔趄跌坐回地上。

江凛朝她递来只手,笑骂了句:“白长了这结实身板,丢人。”

唐荼荼哈哈笑。

久别重逢,实为一大快事,任江凛往日再闷,眼下也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这场地宽敞,你这边一根独木桥,那边一个梅花桩的,鸡零狗碎掺一块,倒不如仿照部队,设置一条四百米障碍道,专门供武夫和衙差训练。跳桩、沙坑、高低跳台,都不费什么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