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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没有很好的洗涤剂,穷人家洗衣裳用草木灰水、用石碱疙瘩块,便宜的棉麻料经不住搓洗,而贴身穿的小衣料子贵,更舍不得洗,常常是穿馊穿臭了,才换下来过一遍水。

唐荼荼以前见家里的嬷嬷天天洗衣裳、晾衣裳,唯独不见她们晾小衣,观察了好一阵才发现她们这毛病。她连劝带逼三个月,又让同屋的互相监督,才硬生生把嬷嬷们这几十年的劣习给改过来。

而这群将门小姐,家里缺不了衣裳,也缺不了皂角,只是亵衣中衣外衫一层裹一层,总不可能每天换洗,生理卫生尤其得注意。

唐荼荼突然亮了眼睛:“生理裤你们要不要?就是来月事时穿的一种裤子,棉料的,穿上这个不用系月事带,也不会脏了床褥,用完扔炭盆里烧掉就好。”

和光:“要要要!我血盛,那头两天晚上一打滚就是半床血。”

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茶花儿,让你家嬷嬷多做几个。”

“对!多做几个,我们家里头都有针线房,拿回去让嬷嬷们看看就知道怎么做了。”

“像这文胸,咱们还能用更好的料子,试试茶花儿说的那后系带,要是肩带细一些,穿纱裙儿也不会透过去。”

唐荼荼:“好嘞,了解!”

她笑眯眯想,这可不能让你们白白拿回去,得掏钱!得入股!得帮着她把女工厂搞得风风火火才行!

天大黑了以后,舱下的戏鼓、二胡有板有调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