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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不禁转过头,目光幽幽地看向窗外的校园,试图以此将围绕在他身边的吵闹声无视。

心累。

等川上富江摇身一变,成了弓道部的副经理,将这莫名其妙的战场从教学楼中蔓延到课后的社团活

动中,处于风暴中心的夏油杰握着和弓,默默在训练场中练习行射。

一口气射光手边的箭矢,夏油杰提着和弓,遥遥看着训练场另一端插满了箭矢的标靶,忽然想道:这大概也是一种修行吧。

那一刻,夏油杰觉得自己升华了。

不知应不应该称一句“幸好”,川上富江并不是一个能在校园里耐得住性子的人,在帝丹高中校园里跟五条悟和佐伯俊雄大战了半个月后,她就因为别的事情请了假。

“等老娘回来,扬了你们!”背着夏油杰,川上富江也不管自己措辞是不是很粗鲁,她瞪圆了眼睛,用手指用力地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引来五条悟毫不客气的大声嘲笑和佐伯俊雄冷淡的白眼后,她拎着小皮包,踩着红色的高跟凉鞋,气势汹汹地走出校园。

帝丹高中正门旁的街角处,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轿车停靠在路边,副驾驶座的车窗摇下,一个头戴黑色礼帽的银发男人将手肘搭在窗口,压低的帽檐和过长的银色刘海儿半遮住他的脸庞,只依稀能够看到他略显冷酷的下颌轮廓。

他的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火星明灭。

川上富江冷着一张脸,将高跟鞋踩得铿铿作响。她目光一扫,一眼就注意到不远处的保时捷356a,她用力地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就气势汹汹地向轿车走来。

嘴里叼着烟的银发男人看着向这边走来的川上富江,他低低地“啧”了一声,压低的帽檐下,银发男人眼中流露出的情绪是厌烦。

川上富江的魅力对于男人而言虽然是致命的,但这种魅惑性其实会因为意志的坚定程度而有不同程度的削减。

比如五条悟和佐伯俊雄,他们就很坚定地讨厌川上富江,再漂亮也没用。

比如银发男人琴酒,神秘犯罪组织的 killer,他就很坚定地认为这个女人是一个麻烦,比贝尔摩得还要麻烦,这绝不是因为川上富江将贝尔摩得从“先生最宠爱的女人”的位置挤下去,而是因为——

川上富江这个恶劣的女人,她向来视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打生打死为乐趣,明明顶着新任“先生最宠爱的女人”的头衔,还不惮将这种兴趣爱好发展到组织内部,引得组织里的男性成员为她发疯发狂。

这样的行为对于一心为了组织发展的琴酒而言,是一种应该避免的内耗。川上富江应该收敛自己的行为,只将魔爪伸向组织为她制定的任务目标。

让 killer无奈的是,那位先生宠爱川上富江,非常宠爱。他纵容川上富江的任性,还说什么“连富江的玩笑都无法承受的渣滓,组织不需要这样的废物”,直接给川上富江的恶劣兴趣套上了为组织考验成员意志力的大义,还命令琴酒保护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