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他的妻子,在沈蓁那里得知后仍对他不闻不问,反而反常的很。

绕完一圈的路,过去时原以为会有沈蓁在侧照料。

下人通传之后,将絮絮留在门外兀自进了屋去,却发现屋里并没有沈蓁的身影。

见屋里只有自己与沈欲在,知虞反而又有些不自在起来。

男人身上披了件宽松的外衣,正坐在窗下服用一碗漆黑酸苦的汤药。

知虞硬着头皮坐下来后,似没话找话地轻声询问:“郎君喝的是什么?”

沈欲看着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回答,“是清心凝神的汤。”

大夫在检查完他身体后,预防没有清除干净的药性,便又开了一些近乎安慰成分的汤剂。

即便两个人在不久前还唇舌相交,津液相融。

可一个藏得深不可测,一个心虚也故作无事。

两人相对时在外人眼中看起来竟也并无不妥。

随意聊了几句都不见沈欲有丝毫提及的念头。

知虞悬高的心才回落几分。

他神色如常,她也正想当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将一切粉饰得风平浪静。

一些虚假的关怀客套说完后,似乎就冷场了下来。

眼看着没有异常的对话,关于库房的事情仿佛就此可以一笔带过。

这时沈欲喝完手里的药后,让仆人将空碗端走,这才缓缓开口。

“今日有个婆子找上了门来,说是曾经在梅花巷里伺候过……”

“原来她竟不是个哑巴,只是当时照顾我时,故意装哑。”

说着便放下左手捧着的书 卷,抬起眼皮看向知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