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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抱枕的套子,去洗衣服了。

律师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柏之庭挥挥手,算了,就暂时这么着,别给他起草什么赠与了。

律师们离开,柏之庭听到贺唳的脚步声了。

“咱们俩谈谈?”

“哥,你吃不吃螃蟹?冬天的螃蟹很鲜美的。”

贺唳不接他的话茬儿,而是说这午饭。

“先把财产的事儿说好了。”

“吃螃蟹喝点红酒白酒都可以。今天让你喝半杯红酒。怎么样?”

柏之庭很想坚持,但是能喝点酒,柏之庭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太好了,你坐着,我这就去弄午饭!一会就得!”

贺唳还真的像啥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高高兴兴的出去准备午饭。

柏之庭从车祸后就没吃过螃蟹了,不好弄,正常人吃螃蟹都容易被扎着手,他还没到被人喂到嘴边的地步。干脆就不吃。

今天能喝点酒,吃什么都行的。

贺唳拿了一个螃蟹,手脚麻利的很,拆开蟹子,弄出蟹腿肉,就放到了柏之庭面前。

“你先吃着。”

说着就开始掰。

手里还有一个剪刀,吃蟹用的小勾勺啥的。

螃蟹这东西吧,说实在的肉太少了,也就是一个拆剥的过程。

不如大虾实惠,虾壳一剥,一整条肉。

柏之庭抿口酒,在舌尖品味,前两天他是喝酒了,吃牛排肯定要有酒。一个瓶子底儿那么点,一大口都没有。

现在可以喝了,喝一口,让舌尖感受酒精的刺激。

晃晃酒杯,高脚杯也就是三分之一,这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