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与他家挣田垄沟壑,听说状元郎都是礼仪相待。”

“真是一个真正读圣贤书的人啊!”

“是啊,我们要迎来一个好官了。”

“不知哪方治下,有此荣幸……”

宋齐远抱着小寒洲听了一路,叹了一口气。

小寒洲仰头看他的师父。

宋齐远总算知道那祖孙三人,为什么在大喜的日子在街边哭泣了。

“小寒洲觉得状元郎怎么样?”宋齐远抱着小寒洲,边走边问。

小寒洲思考了片刻,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

“……蠢。”

稚嫩的声音怎么能说出那么恶毒的话。

世人夸他赞他将他说得花团锦簇,小寒洲还是选择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宋齐远很满意小寒洲的答案,点着头,重复了一遍:“蠢!”

他抱着小寒洲向那祖孙三人走去。

清贫的老妇、憔悴的女人、懵懂的小孩根本走不快,互相搀扶着在街道上往前走。

衣袖一挥,宋齐远和小寒洲变成了黑衣黑发黑皮肤的修道者,站在了祖孙三人面前。

祖孙三人惊讶地停住脚步,然后慌张的想要往后退逃跑,却被什么挡住了跑不了。

宋齐远已经施展了一个小结界,隔绝了行人。

行人匆匆忙忙,却忽略了他们这块地方,自动绕开了,继续说笑着离开。

“这位老婆婆。”宋齐远抱着小寒洲,两个人黑乎乎一团,“贫道路过此地,察觉你心事,特给出上中下三种解决方法。”

祖孙三人还是瑟瑟发抖,祖母抱紧了儿媳妇,儿媳妇抱紧了小孙子,一家老小像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