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些事情,她也起床披了件衣服下楼。
厉西钊刚把面煮好,瞧见许知月还肿着的手腕,问她:“要我喂你?”
“不了,”许知月赶紧拒绝,坐下拿起筷子,“我左手也能吃。”
厉西钊坐她对面看着她吃,许知月被他盯得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啊?”
厉西钊:“手怎么样了?”
“就这样吧,反正也没骨折骨裂,就是扭到了,过两天就能好。”
她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起自己在飞机上跟乱流做斗争的经过,厉西钊安静地听,不置一词。
许知月说了一半,见他不给反应觉得没意思,也闭了嘴,低头把面吃完。
之后谁都没再说话,吃完东西厉西钊去洗碗,许知月上楼回房冲澡,关了灯重新躺上床时已经快凌晨一点。
黑暗中许知月拉住了厉西钊的手,靠近他小声问:“真有这么害怕?”
她听到厉西钊略重的呼吸,片刻,后颈被他的手用力按住,厉西钊的吻也跟着落了下来。
急切的、炙热的、不顾一切的,像是为了确认她还平平安安,就在自己身边。
许知月慢慢闭起眼,抬手回搂住他。
第二天,和民航局的调查员约的下午一点,在星野的公司大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