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不是你的错。”赫舍里氏望着佟佳氏说道。

“我……”佟佳氏有些慌乱，不知道怎么的，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明明她的眼泪都已经流干了。“你知道什么，我从有记忆开始，他们就告诉我，我是要入宫做皇后的，结果还没等我长大，表哥就娶了你。”

“即使没有我，他也不可能娶你。”赫舍里氏一点没被刺激到，反而是冷静的纠正佟佳氏的错误，“皇后不是谁都能当的。”

她说的也是事实，光是佟家想再出个皇后，梦里还比较快一点。

“你说的对。”佟佳氏冷静下来后，也觉得是这样，别说那时候她年纪不到，就算年纪到了也不可能，皇后不也是年幼就大婚入的宫。

她不过是被她阿玛和额娘絮叨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意识，等她的信念崩塌了以后，想起越来越多的事，其实对表哥的感情，早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刻骨铭心了，就好像一个梦，突然它就醒了。

“以后还是为自己而活吧，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庸。”赫舍里氏握住佟佳氏的手说道。

“为自己而活吗？”佟佳氏愣愣的呢喃道。

“是，有皇上做你的后盾，没人敢说你什么。”赫舍里氏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愿意，还可以去女子书院瞧瞧，那边的生活是我所向往的。”

去过那边才会发现，原来人可以活的这般肆意妄为，当然了，这样的肆意妄为只有在女子书院里，一旦离开了书院，依然是世间所不容的。

赫舍里氏只觉得自己生了个好儿子，才会想到创办女子书院这样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子才能跟男子一般，想笑就笑，想出门就出门，不用被人指指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