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识看向了剩下的那一人。

听着耳边被拖走得渐行渐远的痛哭声,虞珈雪眨了下眼。

她沉声道:“施守业确实不在,但某种程度上,施守业其实也在。”

宣夜扬:“?”

余清梦:“?”

虞珈雪:“呃,大概就是他虽然人死了,但是不要脸的精神与我们同在?或者你们可以理解为一个施守业倒下了,千千万万个施守业瘸腿了?——也可以当做,此后若没有茅厕,他施守业就是唯一的一坨○○?”

虞珈雪说完后,六目相对。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经沙场的宣夜扬最先回过神,熟练道:“请不要使用拟人、排比、比喻、夸张等修辞手法。”

余清梦接话道:“简单点,雪师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

虞珈雪双手拿着奶茶,歪了歪头,羞涩道:“是我写了欠条放在了酒楼,签上了施守业的名字,桀桀桀。”

宣夜扬:“???”

余清梦:“???”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所以——”

“所以刚才那顿饭,被算在了施守业的头上了桀桀桀!”

想到这一点,虞珈雪绝美的脸上就泛起了微笑。

反正他们是直接跳窗跑的,店家根本没发现。

虽然这个行为很不道德,但她虞珈雪从来就没有道德!

尤其是如今所有的一切,在虞珈雪眼中,依然是像素小方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