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游鹿说完,江意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今天去那儿干嘛了?”
被他这么一问,游鹿突然心虚了起来。
“工,工作啊。”
“工作?你今天有什么工作是需要去那里做的?”
游鹿目光游移,不敢看他,发完照片就准备开溜。
“你给我站住!”江意叫住了她,“是不是做贼心虚?该不会你也吃里扒外了吧?”
“我才没有呢。”游鹿说,“是纪总叫我去的。”
“他又找你干嘛?”江意当即不悦,气得差点脑袋又撞了墙。
“你那么激动干嘛啊!”游鹿解释说,“也没什么事,就是解释一下那天你们在病房里说的话。”
她说完,突然意识到好像自己暴露了什么,当即就慌了。
“我们在病房说的话?”江意停顿了一下,然后面露喜色,故意挑挑眉,问她说,“你都听见了?”
游鹿抿嘴,想要假装无事发生,边往后退边盘算着该怎么逃。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走,只是慌张,不知如何是好。
“站着别动!”江意喝住了她。
游鹿站得笔直,不动了。
“你吼什么吼?脑子好了啊?”
“你别转移话题。”江意坐在病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起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游鹿故意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