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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那句“朕现在就命人去做”憋在了喉咙里,堵的喉咙生疼,愤愤道:“朕就不该来看你。”

“只是来看我,您自个信吗?”卫莱轻哼一声,骗鬼呢。

刘彻心梗,这女人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他怎么就不能来看看她?司马迁不会把他写成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吧。

真是那样他可得跟他爹聊聊,身为史官怎么能凭自己的喜胡乱写。又不是写辞谱曲,多用夸张修辞手法。

卫莱见他沉默,撇了撇嘴,起身出去。

刘彻回过神,无奈的地说:“你不能安分一会儿吗?”

“洗澡也不行?”

刘彻噎住,无力地摆摆手,赶紧滚。待她走远,召开春喜询问他卫莱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

春喜当真有记,还是春陀提醒的他,陛下脾气大,卫夫人又是个厉害的,他们这些当奴婢的要想日子过的去,务必从中周旋一二。

春喜在记的过程中就在心里打几遍腹稿,说的候发现皇帝陛下神情越来越严肃,话风一转,“夫人的那个棉花可能有些麻烦,刚种下去的那几天,夫人跟着了魔似的,每天饭后就绕着育苗的地儿打圈转,恨不得晚上也歇在那儿。”

刘彻挑起眉头,“她这么担心在意?”

春喜发现他脸上的不快消失殆尽,暗暗松了口气,“是的。夫人说冷不得焖不得,否则一夜之间全毁了,再想种就得明年。”

“不能直接种下去?”

春喜:“奴婢也这样问过,夫人说用一种薄如纱却又不透水的东西罩住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