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人冷不丁听到韩东塬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更是打了个寒颤。

眼看着已经有村民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围了过来,蒋父咬牙拉着蒋母和蒋二弟就爬上了牛车,道:“走,先走。”

这些村里人都是不开化的,万一真闹起来,他们就算不死也要被扒层皮。

说到这里只恨得不行。

亏他们花了好些钱特地跑过来参加女儿婚礼,结果落得这么个结果。

生这个女儿有什么用?

简直就是只白眼狼!

一大清早看了这么一出的韩东塬那叫一个烦躁。

本来几个钟头他能在牛车上跟程柠独处,哪怕只是说工作呢,那也是很珍贵的,但上来这么几个人,真是说什么的兴致都没了。

蒋父蒋母蒋二弟爬上了牛车那叫一个又气又臊。

想在牛车上破口大骂,却又碍着韩东塬和程柠在,而且两个人都属于长相气质都十分出众,哪怕穿着普通的粗衣布衫也难掩出挑的气质和相貌,再加上韩东塬神色冷厉,更让他们想骂出口的话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面色又臊又讪。

牛车“咯吱咯吱”往前走,车后座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蒋母到底气不过,气恼道:“真是前世欠了她的债,才生了这么个冤孽,找了一个山里人,也好意思撒泼。”

“叨叨”地把蒋姗姗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蒋父蒋二弟耷拉着脸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