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爷正吃着饭,闻言瞪大了眼睛看清卉:“你这个小东西,偷看我的信!”

虎爷爷骂骂咧咧的,但最后也没舍得打她。

冬树立刻行驶了长姐的权威,帮虎爷爷抽了清卉一巴掌,抽得很轻。但抽完了之后,冬树就低头认真吃饭,她不敢抬头,怕虎爷爷看到自己嘴角笑得太大了。

冬树身边的既生也分外安静,她微微扭头,便看到了既生一样憋得通红的脸。

虎爷爷生了会儿气,便絮絮叨叨说起了之前的故事:“我哥啊,胆子大。”

“所以家里人想让我乖一点就好……”

“我哥一个人就敢飘洋过海去港城,人生地不熟,说话都不通的地方,他也能做出来成绩,现在在那里也算是个人物……”

“我哥总想让我过去,这次啊,不管是真的病了,还是骗我去港城,我回来都难喽。”

就算虎爷爷知道,哥哥可能在骗他,但这次他还是要去。

“他让我打电话告诉他去不去,嘿嘿,我偏不!”

信件比电话慢,虎爷爷给哥哥回了信,算是同意了,之后,他哥哥那边就会安排人手将虎爷爷接到港城去。

在这封信到达的时间里,便是虎爷爷最后的时间了,他很是珍惜,每天都让阿丁和阿呈疯□□练。

阿丁和阿呈非常疲惫,但想到虎爷爷这一去可能不回来了,他们就彻底自由了,两个没良心的立刻又精神百倍起来。

冬树和阿丁阿呈一起,给虎爷爷准备了行李,也准备了给虎爷爷哥哥一家人的礼物。

在这几天里,许老师家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了。

小吉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