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有些黑了,但桌上摆了热腾腾的粥和几道清淡的菜。

冬树和他们讲着自己这几天的经历,等她喝了一碗粥,全身都妥贴了。

饭后,清卉坚持着不让姐姐动手,她自己就把锅碗刷干净了。

既生忽然想起了什么:“姐,今天收到了封信。”

是港城邮来的,信是写给冬树的,既生就没有打开看。

冬树拆开信封,果然是虎爷爷邮来的,他在港城生活很好,他的哥哥最近真的病了,隔段时间就要去国外治疗休养,虎爷爷便跟哥哥过去,因此给冬树的信件越来越少了。

这次,虎爷爷在信里很是气愤地骂了阿丁和阿呈一通。阿丁和阿呈走了好多地方,都没有定下来到底要做什么,还在很多地方买了明信片寄给了虎爷爷。

虎爷爷对于他们的行为很是生气,他想让阿丁和阿呈继续开武馆,但等虎爷爷想把教训他们的信邮过去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换了地方了。

现在武馆只有三个孩子,基本没人来了。

虎爷爷只能将自己的气愤全都说给冬树听。

冬树昏头昏脑看了两页虎爷爷的生气,最后才看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冬树啊,我在港城认识了挺多人的,有个好像今年去了蔚市附近工作,我和他提了你几句,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你。看好武馆,祝安。”

虎爷爷的信和他整个人一样不着调,有用的就这一句,也没说清楚什么人,做什么事情才需要来找冬树?

还有许老师和小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