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树坐在车站外,享受着阳光。

她身上有些酸痛,在打斗中形成的青紫其实还好,都是她熟悉的痛感。最让她不舒服的是吊威亚时造成的擦伤。

拍完之后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出了血,涂了紫药水之后,走路时还是会疼。

但她的背包里有钱,这种安心感让疼痛和伤痕都值得。

冬树的火车还得很久才能到,进站太早也是无聊。

她现在坐在车站外的花园台阶上,慢慢吃了一根香蕉。车站外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步履匆匆,大包小裹。

路过的人偶尔会向花园中无意扫一眼,便看到里面有个挺瘦的小姑娘,独自坐着,怀里抱着个书包,一看就是一个人。

一对路过的老夫妻看冬树的时间更久了一些,夫妻两个年纪很大,穿着得体,看到冬树的瞬间,视线彼此交换。

他们看冬树的时间太久了,冬树也看了过去,等她看过去的时候,那两个人便急匆匆地走了过去。

车站上方挂了一个很大的钟表,冬树能看到上面的指针,她预估着时间,盘算着自己是不是该出发了。忽然间,有人走到了花园,遮挡了冬树的阳光。

她抬起头,便看到了刚刚那对年迈夫妻中的丈夫。

“哎,姑娘。”老人慈眉善目:“你看见我老婆子了吗?”

冬树只看见他们夫妻两个走了过去,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竟然走散了:“没有看到。”

老人愁眉苦脸地叹息:“那可怎么办呢……”

“我们说好一起去公交站的,老婆子可能先过去了,她认死理,等不到我也不会回来找,只会在那里一直等,我可怎么办呢……”

老人往旁边走了一步,冬树便看到老人身后有个很大的袋子,看起来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