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凌在旁边等着,冬树就拿着相机逐页拍照。上午拍照,下午冬树便将这些照片导入到电脑里,分门别类地放好。

冬树忙了两天后,既生也到了。

既生的企业在这里有分公司,他开了公司的车直接过来的。

既生一进门的时候,章凌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是你弟弟啊?”章凌挤眉弄眼地问冬树:“你可没说咱们有这么帅的弟弟啊。”

冬树十分不明白,既生怎么就成了“咱们的弟弟”了。

既生来了之后,章凌很明显地变得文雅了起来。之前她对冬树也热情,但那是一种“自己人”的热情感。

章凌给冬树用的是家里的大搪瓷杯喝水,反正他们习武之人不在乎。

但既生一来,章凌专门去拿了家里的白色的瓷杯,还沏了茶,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

把茶水给既生端过来后,既生道了谢,问:“这位怎么称呼?”

章凌颇为娇羞地走到了冬树的身边,小声问:“冬树姐,你弟弟……是喜欢姐姐还是妹妹啊?”

冬树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她记得章凌在港城比赛时,就对长相帅气的男选手心动不已,当时冬树还以为是一见钟情,原来是惯犯了。

“你们俩一年的人,”冬树说:“彼此叫名字就好。”

既生对章凌很客气,毕竟这是姐姐的工作,他想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

于是,在冬树拍照的时候,既生就帮忙处理导进来的照片,进度快了不少。

章凌又想起来另有一件事:“对了,冬树姐,我家有块碑。”

“很旧很旧了,”她比划着大小:“上面挺多小字的,但那字我们都不认识。”